各打五十大板,周若鱼也没给朱连长好脸色。
热脸贴了冷屁股的朱连长立刻垮了脸,悻悻地坐下来啃着一块猪头肉。
“……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陆秦川喉头滚了又滚,好似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慌乱,最终还是在周若鱼身后开了口。
她忍不住在心中暗自思忖,难道陆秦川真的和陆晓华一样愚蠢?
陆晓华那家伙平日里就常常做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举动,没想到如今这个陆秦川竟然也要步其后尘。
看着他那副模样,周若鱼只觉得一阵无语,心中暗叹:这兄妹两个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糊涂,一个比一个像棒槌啊!
“有酒有肉的还堵不上你的嘴?我忙了一天很累了,先睡去了。”
没得好脸色的陆秦川颓然地坐下来,看来小鱼还是介意这种事,即使抱养的是她很信任的老朱家还未出世的孩子。
朱连长见周若鱼进了卧室又关上门,心倒安定下来,周若鱼排斥就好。
莫说他朱玉国尚能养得起孩子,就算落魄到一无所有,也不能甘心将自己的孩子过继出去啊,哪怕明明知道对方是陆秦川和周若鱼。
朱连长自己斟了一杯酒,有滋有味儿地品了起来,好酒好菜的,太对他此时的心情啦。
陆秦川吃了闭门羹,心里怎么可能痛快。于是拿起酒杯也为自己满满倒了一杯,猛猛灌进了肚子里去。
闷酒哪有不醉人的,没几杯下肚陆秦川就趴在桌上人事不省了。
朱连长心情大好,丝毫没有醉的意思,但对手早早躺下了,就更没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