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点头,淡淡地说:“是这个人,应该两个人说话时有些不愉快。”
“那我知道了,许同志帮忙杀鸡吧,我把肉拿厨房里了。”
周若鱼拎着肉来到厨房,见陆晓华正气鼓鼓地揪着手指泄愤。
“我和赖云龙之间真的就过不去了吗,为什么总会有人翻出来说?”陆晓华吸了吸鼻子,显然她是真动了气。
周若鱼一边洗肉一边问:“那你自己说,在你心里那个人算是过去了吗?”
“过去了,我根本不想再提起这个人!”
周若鱼甩了甩肉上的水,看了一眼正笨手笨脚拿着刀对着那只公鸡大眼瞪小眼的许哲一眼,压声说:“他如果有一天拿你们之间的事要挟你,你要如何应对?”
陆晓华眼里闪着细碎的光,是泪光。她低了头:“你把如果二字去掉,凭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说我已经是他的人,已经不是完璧之身的女人不可能再和别人谈恋爱之类的话。”
她又重重抿了抿唇,手指轻轻地将眼尾快要溢出的泪弹开,苦笑着:“这些苦果当然要由我来吃,我无话可说。但我宁愿余生一个人孤苦伶仃,我也不绝不和他再有可能了。”
周若鱼嗯了一声,算是对她的表现肯定。
而后将洗净的肉放在案板上:“你还年轻,不要被那种人坏了心情,过好当下每一天。我来切肉,你去杀鸡!”
“我杀鸡?”陆晓华一脸不可置信,她不敢杀鸡她也不是不知道。
周若鱼向院子里努了努嘴,陆晓华顺着她努嘴的方向一看,正看到许哲支着大长腿,一手掐着扑愣愣直拍着翅膀的大公鸡脖子,一手拿着刀左右比划着。
根本不会杀鸡!不会杀鸡要吃什么鸡啊,这男的可真能添乱!
憋着一肚子气的陆晓华抬腿就走到院子里:“喂,姓许的,你不敢杀鸡啊!”
许哲脸红脖子粗地回了头,笑了笑:“不是不敢,是不知道扎在胸上好还是割在脖子上好……”
“拿来吧你!”
陆晓华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菜刀,因为肚子里鼓着一股气,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害怕,把被许哲已经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大公鸡也夺过来,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