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语气淡淡地回应。
陆秦川的近乎完美的侧颜落在周若鱼的眼内,只见他的下颌紧紧绷着,看不出来他的表情是悲是怒。
周若鱼心怀忐忑,既然他说不会,那她索性心一横,把今天和张厂长达成的共识说了。
最后还心虚地看了看他:“现在离大院最近的就是在供销社旁边那一趟平房,听说那房子暂时闲置,我想从团里租下来,也不知道可不可行。”
默了默,陆秦川说:“可行。”
简短到不能再短的回话,也算是表明了他的态度——生气了。
妻子没有如自己的愿让他觉得很是窝囊,而妻子不但没如他的愿还趁机要他租出团里的厂房他就更窝囊了,在窝囊和生气之间,很明显他选择了生窝囊气。
面对这个纯情大处男一样的陆秦川,周若鱼此时觉得自己真的可以用“渣”来形容,她将手搭在陆秦川的肩膀上:
“我知道,佩佩也怀孕了,对你打击不小……”
“停!”陆秦川拧眉看她,“她怀孕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可别乱扣帽子!”
“就你,”周若鱼搂过他的脖子,趁机将唇放在他的耳尖处低声说:“我还能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不开心嘛,高连长能让媳妇怀孕,你肯定也能。”
被他这样一说,再加上她轻轻柔柔的呼吸,陆秦川顿时耳尖通红:“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周若鱼趁机在他胸前拱着,手里还揩着美男的油,渣女本性尽显。
陆秦川就算再气, 也难过周若鱼这道美人关,他这个铁血硬汉到底是拜倒在了周若鱼的石榴裙下。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只是本来是带着生孩子目的而来的陆秦川最后也是丢盔弃甲地遂了周若鱼的意。
怀里搂着娇软的妻子,一脸餍足的陆秦川还哪有半点脾气。
此时他竟有一种古代皇帝沉迷于后宫美色而无心朝政的色令智昏,这让他很看不起自己,可缠绵之间那一声声的“妖精”,足可见他是真的把持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