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得回去了,你还有任务,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安排哨兵把我送回去。”
周若鱼不敢再继续逗留下去,好像有些事在向着自己不能掌握的方向发展,她不免有些心慌。
陆秦川按住她的肩膀:“别动,马上就好。”
果然,一条被绑得硬梆梆的辫子水灵灵地就出现了,而且与另一条极不相符,甚至看起来有些可笑。
有啥样就算啥样吧,周若鱼向外挣了挣。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那就是静静。
陆秦川却不撒手,依旧紧紧搂着她按在自己的怀里,他微弯着身子将下巴搁在她的肩颈处,呼出的热气刚好喷在她最为敏感的耳唇上,她的心怦怦乱跳。
“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陆秦川声音低低的,很委屈。
“离婚?”
周若鱼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问得僵住了身子,她以手抵着他的胸膛好不容易才拉开距离,定定地看着他。
“是我陆秦川做得不够,是我辜负了你八年,可我保证能补偿回来,真的……”
陆秦川的眼中的光在昏黄的灯下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猛然想起早前和赖云龙争辩之时所举的例子,当时她就觉得这个男人走心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等着她。
“大哥,我那是举例子,当时赖云龙缠着小花不放,我也是情急之下随口那么一说罢了。”
周若鱼轻叹一口气,有板有眼地解释着早间的事。
他的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喉头滚了滚:“这么说你不想和我离婚?”
“离什么婚啊,我才没那种高风亮节到把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拱手让给别的女人,呃,比如,苏红梅!”
周若鱼失笑,一双杏眼半眯着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