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分析得还是那女人和你说的,怎么条条是道的呢?”周若鱼眨着眼,调皮地看着他。
结果可想而知,躲在人家怀里还乱说话,自然是要被狠狠惩罚一番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陆秦川早早起床洗漱。周若鱼做了手擀玉米面条,打了个鸡蛋卤子,撒上院子里的香菜末,香喷喷的。
看着埋头苦吃的陆秦川,周若鱼问:“你的腿真的行吗?”
恋恋不舍地从面条碗中抬起头来:“本来团长就觉得我有赖在家里的嫌疑,再加上昨天林思宇这事儿,我还是识趣些,在他没发火之前到团部报道比较明智。”
周若鱼点点头,这些天日夜相处,倒有些依依不舍了:“我还有好多事没和你商量呢,你这就要去上班了。”
“房子事我帮你弄好了,就是你和李明看好的那座。”陆秦川使劲儿地往嘴里扒拉着最后一条光溜溜的面条。
“啥?你怎么知道我想买房子?”
周若鱼很吃惊,她是看好在胡同口尽头的一间半新不旧的几间房子,一间做库房,两间用来做成衣,地势也是离居民区稍远。可那主人明显也是黑市老手,少二百元不卖。
“李明比你更想做生意,他找的我。”终于那根面条被他吸溜进去了,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很让人生气的好吧?很让她窝囊的好吧?这是她的事,李明却找了陆秦川,是算准了她兜比脸还干净的吗?
在生气和窝囊之间,她选择了生窝囊气。
他追寻着她的脸看:“生气啦?我以后不留私房钱了,喏,现在我把存折上交,归你,你自己看着用好了。”
一张那个年代特有的印有主席语录的存折被推到她眼前,是一张三千元存款的活期储蓄存折。
三千元啊,若不是和她结了婚,这妥妥的一个钻石王老五啊,有颜还有钱!
瞬间就有种面前这颗漂亮的大白菜让她拱了的感觉,声音也不争气地谄媚起来:“你的钱,让我收着呀,多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