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淑芬变得精神许多,谭影内心更加不平衡,讥讽着说:“周淑芬,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告诉你,你男人就是欠我的,只要我不死,我就缠着他!”
还没死心,这让人怎么能不动气!
周若鱼仔仔细细地搜寻着前一世的记忆,妈妈姐弟好几人,但只和二姨关系亲密。
用妈妈的话来说,因为只有她们姐妹是一母同胞,其余都是后妈生的,关系想好也好不起来。那现在几乎可以断定的是,怀着孕的周淑芬没有把肚子里这一胎生下来,而她妈妈幼年记忆中关于母亲早早病逝,极有可能与这一胎的流产造成的。
谭影不管想做什么,目的就是想让周淑芬动气,因为她明明知道大夫再三叮嘱不可劳累,不可动气,而她之前做的及正在做的,就是想激发周淑芬的愤怒!
居然是一计未成,又生一计。这女人是打定了主意想让朱家不得安生了。
周若鱼冷笑:“谭影,你只有一张脸,省着点儿丢,好么?栾城那房子你觉得你还回得去么,就算刘文忠顾念着你,可他老婆能同意把你留她眼皮子底下?”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谭影不禁打了个冷战,而后眼巴巴地看向朱连长:“朱连长,我没有家了,工作可不能丢了,你帮帮我,帮帮我……”
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到朱连长身上,毕竟这女人作的一系列妖都是因他而起,现在想继续装死是装不得了。
朱连长脸色没有一丝松动,最终终于沉沉开口:“小谭你年纪轻轻,所以我劝你几句,人之所以活得累,并不是拥有的东西太少,而是想要的东西太多。知足天地宽,贪得宇宙隘啊。”
周若鱼惊得嘴巴张得圆圆的,这几句话一直是她妈妈从小到大挂在嘴边的,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连语气几乎也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