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见自家娘亲一副你不说我不做的样子,实在没办法,只得压下心中集欣喜、激动、兴奋与一体的情绪,面色无奈地与自家娘亲讲起了今天的一幕幕,期间还穿插着武安侯夫人偶尔的细节询问及一声声“噢”、“啊”、“天啊”、“儿子你不错”之类的惊叹和感叹。
秦池本来是想粗略讲讲的,这种事做可以,但描述起来,尤其是还跟自家娘亲,感觉总怪怪的。可耐不住自家娘亲是个好奇宝宝,追根究底地问。
最后秦池连自己三次吻秦溱溱是如何开始如何结束都交待清楚了,当然太过细节的东西也没有说,就这样都听得武安侯夫人眼睛更加明亮了。
听得激动了还给自家小儿子出馊主意:“儿子,你就不应该打住,直接将溱溱给办了。”
“娘,您说什么呢?!”秦池都被自家娘亲的脑回路气到了。
武安侯夫人听儿子埋怨,也有些回过味来,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嗯嗯,有些听上头了,忘乎所以了。”
“听也听过了,该去找人看日子了吧?” 秦池催促道。
“这都什么时辰了,再急也不差这一时吧?明天娘亲再去。之前十几年不着急,现在急得跟火烧屁股似的,你急你直接把人娶回来啊!”
武安侯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小儿子一眼。
“娘,您,反正您尽快办,如果可以,下次休沐我就想下聘。”
“哎,我说,你这有些为难你娘亲我了,先不说好日子是哪天,下聘有多繁琐,就说这聘礼,准备起来不要时间,你要是不介意,娘亲也可以随便准备准备,反正到时候伤的是你溱溱姐的面子。”
“哎呀,娘,我错了,儿子错了还不成吗?您一定要给儿子精心准备,越多越好越贵重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