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谁不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昨天与怡亲王同乘一骑人?

还有就怡亲王刚才那态度,谁又不想知道这人是哪个府上的?

对她那么轻声低语说话的,可是面上有可怕疤痕的冰山阎王,天!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出气声太大,听不到什么秘辛。

吴晴淡淡一笑,“妹妹是问我吗?我们宫里是叫品级高的宫婢做姐姐的,看来妹妹这级别还不如我。”

宫,宫婢!!

砰——稀里哗啦……

不知是哪只茶碗落在了地上,几个妇人向外让来,一旁的侍女忙蹲身去拾。

虽引发一阵混乱,却混乱的静悄悄,有些诡异。

众人都瞪大了眼,这是什么人?一个亲王那般对一个宫婢?

而且还是怡亲王,不可能吧?凭什么?

连钱秀葽也被惊的不小,一时没说出话来,重又上下打量一遍眼前人,突然就明白了,这人是定是爬了王爷的床,一定是的。

只不知使了什么妖媚的手段,迷住了王爷。

心中想着,眼中泄出了更多的不屑,再开口便是:“宫婢也是良家出身,真没想到,你堕落至此,无媒无聘的,就能爬上瑞王的床。”

这腔调听得暗处的泳思想给她一拳,吴晴没听过,她却不知听过多少次了,就是钱秀葽一惯自视轻高教训人的说辞,对九殿下也总是这般的语气。

一边的小侍女吓了一跳,不知道该不该转身走,这话她能听吗?只能把头低下再低下,几乎要到胸口了。

吴晴却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钱秀葽的眼神从震惊那么快转为鄙夷,她看到了。

也没有被众人投来的目光所扰,那已经是明目张胆的审视的目光。

那又怎样?

吴晴落落大方,把手伸到了小侍女垂下的脸前,小侍女马上反应过来,上前递上湿巾子,吴晴接过擦净了双手,又旁若无人的接了茶水来漱口,把水再吐到盂中。

挥手让小侍女走了,才抬起头,看着站在对面的钱秀葽,“猎犬不是都带出去打猎了吗?怎么还能听到犬吠?”

伸着耳朵认真听的夫人们那边,反应的慢的转了头去找,哪来的犬吠,怎么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