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要咬回去的意思,吴晴立马登鼻子上脸,“你等着。”说着抓起地上那块银灰色皮子,往身上一披,冲出了帐子。

因为突然下雨才扎的营,赫连瀚让人给吴晴在旁边也扎了个帐子,只是吴晴还没过去。

吴晴冲回自己的帐子。

禾翠还在为吴晴着急,却看着人风一样跑回来,一顿翻找,她倒是问了找什么,怎奈吴晴根本没听着,又风一样跑出去。

但看着人行动无碍,看来是没受伤,禾翠大大松了一口气。

赫连瀚眼看着吴晴抱着东西回来,在他面前展开,竟是一幅画。

画中一女子手臂举过头顶,与身体一起向后伸展成弓,手中一物正要抛出……

这不正是他那日画得吴晴抛纸飞机的小画吗,怎么会在她手中?

“你……”赫连瀚刚要问话。

吴晴抢着先答了,“我那天看到殿下画的,就求于公公找人给裱了,想着裱好再还给殿下的,一时又忘了。现在正好送殿下,就是今天给殿下的礼物。”话说的那叫一个顺畅,让听得人都没觉出不妥。

赫连瀚并没让吴晴牵着鼻子走,没什么表情的说:“这是我画的。”

“不重要。”吴晴大气一摆手,“重要的是我送的礼物殿下不是都要摆出来看着吗?那就把画也挂上。”

赫连瀚这就不明白了,“为什么?”

吴晴梗着脖子,瞪着杏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避邪!”

赫连瀚:“……”有姑娘家把自己的画像当钟馗的吗?

下一瞬他明白吴晴的意思了,她是说钱秀葽是邪祟。

一下没绷住,笑出了声。

吴晴见赫连瀚笑了,很好看。这个男人不只冰块脸帅,笑一下更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怎么帅得这么没天理?

她一把抬起赫连瀚的手,翻过来看他劈矮几的部分。

没想到那里也长了一层茧,劈那一下,连点红痕都没留下。

厉害了我的神,你是铁打的吗?纯实木的桌子都劈断了,你手都没事。

吴晴看得眼直,拿过来吻了一下,“殿下真厉害!”

赫连瀚完全没想到吴晴这种随时撩,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吴晴意识到什么,抬头果然看到男人红了的耳尖。更加起了逗弄的心思,在那位置舔了一下,糯着声唤:“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