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晴知道关于作,顾时信是不用人教的,他本身就是个作精,在北疆胡天胡地的没少作,
差只差在没用对地方。
他在这段感情里,因为在乎,而把精力用在了隐忍与维护上,却一点也没有与赫连昊正常有效的沟通过。
到最后他想的也只是:你让我不好受,我死也不能让你好受了!
他把心思用在了死后的谋算上,也从来没想过:我要活着折腾你。
要真是个不会作的,吴晴才不会对牛弹琴。关键在于他会,而且他能作出花去。
所以吴晴只是点一句,劝他把精神头用在该用的地方。
“你在这段感情里,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那也要让他知道,当面锣对面鼓的作给他看啊!”
睚眦必报的小心眼——这是顾时信对自己面对这段感情的评价,可是他自己说行,听别人说出来,还是不那么舒服,为这话不满的翻了吴晴一眼。
这大白眼,把吴晴一下看笑了,感觉这受好可爱,虽然这个可爱身高至少一八五,一点也不小只。
顾时信没说话,是因为他觉得有道理,自己在赫连昊面前确实隐忍太过。
他忽得一抬眼,朝吴晴笑了一下。
吴晴也笑了,她知道自己说得够明白了,又说了一句:“把爱说出来,要时刻告诉他你爱他。”
顾时信又是一脸懵,“爱?”
哦,对了!这不是个说“我爱你”的时代。
吴晴想了想,解释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你说君不知怎么行?一定要挂在嘴上,让他知道,管是唱的还是说的,一定要出口。”
“说出口——”顾时信思考了一下,不能确定的问:“‘我心悦君’?”
吴晴点头,突然眼睛一亮,“你们以前也是说过的吧?”
顾时信嘴角抽了一下,摇了摇头,“彼此都为对方拼了性命,哪里还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