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几分钟,温家就被拆的只剩一个墙皮了。
这会儿正是饭点,司里里动静不小,很多邻居听到动静都出来看热闹。
看到司里里一脸兴奋的在拆家,时不时还要舔一口手上流出的血(番茄酱),露出享受的表情。
众人全都看呆了,脚下齐齐往后退了几步。
“这是温家三丫头?”
“这是……犯病了?”
“这么多年没听说温家三丫头有这毛病啊!”
“这老温家可真不当人,孩子有病不说好好养着,还一家子合起伙来磋磨了十几年!这么多年别说病人了,就是一正常人都能磋磨出毛病!”
“你们说温家是不是故意的?知道三丫头有毛病,就想想法子各种磋磨,要是三丫头撑不住死了,温家可不就轻松了吗?”
“你别说,还真有这可能!这年头哪家要是有个疯子,说亲都说不上,温家这是怕三丫头影响几个孩子说亲,就想给活活磋磨死。”
“这不就是在故意杀人吗!”
“这三丫头平时看着也好好的,不像有病的样子啊。”
“不是天生的疯病,那就是被磋磨病的,温家人可真不是东西!”
……
司里里表演完,笑嘻嘻地走到门口,手一扬,擀面杖飞进厨房,啪嗒一声关上大门,隔绝了邻居们的视线。
完美!
疯子人设算是初步立住了。
温家还想对外隐瞒她是个神经病,想都别想!
晚上下班前,司里里再次出现在纺织厂门口,让门卫喊出温父,在保卫科一众人诡异的视线中,再次伸出手要钱票。
看着司里里笑的眉眼弯弯,还甜甜的喊他爸,温父只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就连手背上的伤好像都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