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盖上的池涌印是你画上去的?”,木生好奇地问道。
燕归夏摇摇头,道:“古井村有座苦禅寺,荒废已久,里面住了一个野道人,自号铁颅,村里把这井封了之后,那铁颅便在上面画了这印!”
“一个野道也对这宝物起了贪念?”,木生问道。
“那就不得而知了,但他今晚没有来,却是蹊跷!”,燕归夏说道。
“你打算把这金银财宝据为己有?”,句迁问道,隐约有些怒气!
燕归夏想了想,说道:“有何不妥?”
“这是紫砚教你的取财之道吗?”,句迁冷冷地问道。
“依句天师之见,这财宝应当如何处理?”,燕归夏不无挑衅地说道。
“取之于民,还之于民!”,句迁说道。
“句天师不必担心了,小侄自会妥善处理,后会有期!”,燕归夏说罢就挥动手中黄色戒尺,瞬时不见了。
木生觉得怪异,“这是什么道术?”
“天尺!上古神兵,能缩地千里!来去无踪,入阵出宫,皆是无往不利!”,句迁说道。
“这么神奇?本门有没有这样的神兵利器?”,木生好奇地问道。
“没有!本门讲究的是修炼!不是借助神兵!”,句迁收起桃木剑,吩咐木生收拾东西。
“那个紫砚道人又是个什么人物?”,木生一边收拾一边问道。
“曾是你的师伯!”,句迁说道,头也不回就往村里走。
木生感到更加好奇了,原来钟师道还有一位师伯?怎么成了紫砚观的人?赶紧收拾好家伙,小跑上去追赶句天师,继续追问。
可是句天师有意避开他,加快了脚步,二人便你追我赶地一路回到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