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深想,黄全苗就越发的心惊胆战,碍于心理作用,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找盆狗血来压压邪,避免沾染了那死人气。
“瞧你这话说的,这人不正常还能变异了不成?!”
像是一回事,苗汉山觉得自己医术被质疑了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人就算死他也得给人救活咯。
被他这么厉声一吼,原本就心虚的黄全苗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嘴巴张合,小声嗫喏腹诽,“这不是问一下嘛,苗叔你别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再经历这种一惊一乍的声音,黄全苗觉得自己的魂真的会被吓跑了,本来就因为老祖宗的缘故不禁吓了,这些个正常人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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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气地瞥了眼这人,苗汉山觉得对方真是屁事多,以前他都是这么说话的,之前的人怎么不说他嗓门大。
再说了,他嗓门不就大了点而已,黄全苗一个大男人这么不经吓的吗?真是没出息。
鼻息沉重的喷了几下,苗汉山压根没有搭理现场这两个动静明显分明的人。
嚷了好多声,嗓子喊哑了床上的黄仁贵都没有反应,荷英娣当即扭头朝着苗汉山质问,“你这个老东西的医术到底行不行?!我儿子躺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是没有反应,是不是你压根就没有重视,尽力救治我的儿子!”
这下子好了,苗汉山觉得今个儿当真是不适宜开门的,他前面折腾了好几回就是为了让床上的黄仁贵赶紧驱走身上的寒意,不断地为炕里添柴火,结果这俩人没有体谅他辛苦就算了。
而且还污蔑他没有尽全力将人给救治,这实在是不能忍。
苗汉山冻得发红的双颊微抽,脸色当即沉了下去,声音满是严肃,“这位婶子,我苗汉山行医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假公济私过,别说什么没有尽力救治人了。”
“无论是谁,只要对方还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尽力去救治,你现在这样子空口白牙就污蔑我没有救你儿子,真是让我寒心!”
“这样吧,我这里的庙小,要是你不信得过我,尽可以将人给送去镇上城里救治,就不耽误救治你儿子的宝贵时间了!”
既然信不过他,大可以另请高明,他这个老家伙就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