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时机差不多,秦洪天忙哭得悲恸跪求着陶桂兰的原谅,情深意切得很,加上确实俩人相互扶持过了大半辈子,觉得秦洪天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被别人给教唆的。
再有怨气,陶桂兰都被这份情谊给冲散了,取而代之的便是对俏莉的加倍厌恶。
“哈哈哈哈...秦洪天,你这个糟老头子,当真以为我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能看得上你?!哈哈哈...简直天方夜谭!”
听到这死老头将责任全部妥协给她,内心委屈怨恨的俏莉再也绷不住了。
如今被当场爆出来,即便再捂下去,也无济于事了,还不如拉多一些人下水。
“死老头,当初我去你家做客的时候,要不是你故意摸我手,我会这么跟你搞上关系?!就凭你一身皱巴巴的皮包骨,还是一张沟壑的老脸?!”
“要不是看在你经常给我好东西的份上,我才不在办事的时候,故作演戏喊得厉害,嗤,都不照镜子看一下,没坚持两秒的玩意儿,还想着自己是最厉害那个呢。”
“我告诉你,这么多的男人之中,就属你最没用了!”
村里的一些臭男人,真当自己天赋异禀了,倘若不是她适时演戏,还真满足不了他们大男子主义。
全场哗然。
被当场揭开脸面的秦洪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嘶哑的嗓音透着愤怒,“大队长!你快喊人过来拖她去浸猪笼,这种人留在村里终究也是个祸害!”
“就是!大队长,将她浸猪笼吧,再这样下去,咱们村的颜面往哪搁啊?!”
“是啊,大队长快下定夺吧,你一声令下,我就回家喊男人帮忙!”免得还惦记这俏寡妇。
“......”
村里不少的大妈大婶,都怨声载气地附和着,话里话外的咄咄逼人都像是在把人往绝路上逼。
产生女人嫉妒心理的同时,也将一切错误归咎于俏莉的身上,认为就是她勾引的人,否则村里的一些汉子哪能爬上她的炕。
这会儿,俏莉完全慌张失措起来,嗓音尖利破口大骂道,“凭什么?!分明是那些臭男人的错,凭什么将一切都推卸到我身上,难不成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能绑住这些男人上炕变成,倘若不是他们有这点破心思,哪里能上我的炕!”
她可不能被浸猪笼,浸猪笼的话,那她的佑佑怎么办?他年纪还这么小,可不能离开妈妈的。
可事到如今,只能无差别攻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