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一副心虚样,倘若真不是对方拿的,余妙妙立刻摘下自己的头给对方当球踢。
多双惊疑不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许可可自然不可能蠢到当面承认。
下乡这些日子以来,她真的受够了这个破村子。
吃不饱,睡不暖,跟城里比不了一点。
位置偏僻交通不便就算了,下地的活比牛还累,简直不是人干的。
何况下乡前,她肚子里已经确认过怀孕,更加不可能承受得住这么久的劳动强度。
她爸妈早就因为那件事,现在人是生是死都不知晓,根本不能指望得了他们寄东西给她。
一开始,许可可还满心期待着心上人陈铭想办法捞她回城,或者寄些东西救济她,毕竟肚子里怀着的是老陈家的骨肉,她不相信心上人会扔下她不管不顾。
然而,满心期待了大半个月,用尽全身的东西换来的信纸寄出去,就像小石子扔进大海一样,一点水花也不见起。
最后还是城里的陈铭受不了,寄过来一封只有五个字冷冰冰的信——我们分手了。
崩溃之余,许可可压根不相信对方会像信里说的那样,她可是怀了对方的亲生骨肉啊,已经是陈铭的媳妇了,咋能轻易分手。
回想起跟陈铭回家那天,她还当着大院所有人的面压着亲生母亲对婆婆磕头,还倒贴了一百块过陈家。
嫁进陈家后,许可可每日起早贪黑,就是为了陈铭早上上工前,能够吃上一碗热乎乎的早餐,平日里也包揽了陈家大大小小的家务活,例如洗碗洗菜买菜洗衣服拖地...
可谓是任劳任怨了,她觉得这样的话,会得到鱼美云跟陈铭的另眼相待,觉得娶了她许可可是一件十分骄傲的事情。
可是,现实却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意识变得清醒无比,可又癫狂至极。
不断想找借口跟机会回城,结果却还是徒劳。
就在一次下地跟人争执时,肚子里尚未成雏形的孩子,也没了。
啥都没有的许可可,自然将主意打在了全女寝条件最好的余妙妙身上。
她嘴角一撇,满是不屑道,“余妙妙,不就是拿你一点东西吃吗?得要闹得人尽皆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吝啬鬼啊!”
这话也算是变相承认是许可可偷的了。
望着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恨不得让人上前给她一顿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