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谪仙,你够了!”有的人实在忍不住张谪仙说这些风凉话,怒气冲冲地对着他发火。
“你想打我,来,打我吧。”张谪仙将双手摊开,一副你随意打,绝不还手的姿态看着冲他而来的官员。
“根据大燕律法,殴打朝廷命官杖三十,你打完我后,记得去刑部领罚就好。”
再配上那副特别贱的表情,让人看了非常想把他揍一顿。
“你……简直就是晦气。”那个官员被张谪仙气得无从招架,脸都涨红了起来。
但也知道要是真打了他就中了他的计了。
自张谪仙来到都察院之后,都察院的每个官员看他都是一副晦气的模样,也不知道他这样的性格是怎么活到今日的。
便说了一句‘晦气’冷哼一下离开了。
张谪仙撇撇嘴,心想也就这样了,他都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居然不打他了,真是浪费他感情。
他之所以这般无所顾忌,是因为整个张家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一出生爹娘就死了,和兄长相依为命,幸好父母留的遗产丰富,足够他们兄弟两几辈子衣食无忧。
哪曾想,一个月前,兄长随军出征,现在生死未卜,想必应该也死了吧。
他也哭过,哭着哭着就笑了。
之后就放荡形骸了,开始不停的作死,反正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若是在以往还会有所顾忌,现在就彻底没了顾忌,大不了就一条命。
死之前还不允许他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