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注意到傻柱的眼神,顺着看了过去。
傻柱刚才是在看好大哥,可许大茂不这么认为,直接越过好大哥,看向了女人小孩那桌。
贾张氏正在拿着酒杯假么三道的滋溜着小酒。
卧槽!
老寡妇也算寡妇吧?
许大茂看了眼贾张氏,又看了眼傻柱,震惊一百年啊!
又转头看了眼边上的阎解成,自己,阎解成,傻柱,难道我们三个人可以组成另一个剧本。
名字就叫三寡闯天下?
或者叫寡妇窝里的男人们?
许大茂晃了晃脑袋,好像要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袋里甩出去。
那边三大爷找到张建设,拉着他就向他敬酒。
“建设,咱爷俩喝一个。”
张建设跟阎老抠碰了个杯,看着老同志一脸的愁眉不展,跟三大爷喝了一杯酒,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
三大爷看着张建设喝了酒,这才说道。
“建设,能不能下周日帮三大爷弄二十斤猪肉?”
“怎么一下子要这么多肉?”
“办酒席,给阎解成办酒席。”
“您老这是同意这门婚事了?”
“不同意能怎么样,全胡同都知道我家老大去胭脂胡同的事情了,还有上次得病找老中医的事情也传遍了。
想给他相个黄花大闺女是没戏了,我家的活这片胡同都没有媒婆接。
虽说找了个寡妇,可好歹没带着崽儿,这都领家里来了,而且打今起就住我们家不走了。
我们两口子不愿意又有什么辙?
也都怪我教育的不好,扣嗦了一辈子,什么都想着图便宜,总想着淘换二手的。
没想到对子女的影响这么大,我的教育精华老大一点没学到,学了点皮毛,还净往歪道上面使。”
三大爷说完,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眼珠子都红了,可能对于把自家老大教育歪了很是痛心,也可能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一种内心悲凉。
张建设看着三大爷这个样子,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