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与赵彩云的口头战斗大败而归,心里堵着一口气越想越不是滋味。
在这个四合院作威作福这么些年了,什么时候让一个小辈给欺负了,还不敢还嘴的?
听听那个许大茂媳妇骂自己什么?老嘎奔儿?棺材瓤子?
他娘的,老太太不发威,你真当我是个软柿子呢?
扒着自家门缝往外瞅,聋老太太知道赵彩云去中院水池子洗介子了。
这会要去中院找自己亲儿子,俩人肯定能碰上,要是再同着邻居给老太太来两句,那老太太还活不活了?
等了一会也不见回来,扒着门缝腿都麻了,这个许大茂媳妇洗个介子这么长时间?
有什么讲卫生吗?
实在是等不了了,聋老太太开门就往中院走去,我贴着墙根走,不让你发现了不就行了?
聋老太太得意的想着。
等聋老太太越过月亮门,来到中院,偷摸的先往里面瞧了一眼。
许大茂媳妇果然在水池子边上匡匡的搓着尿布,贾家门口站着的是谁?
是我大孙子傻柱吗?
张建设那小崽子看来没骗自己,还真给贾家站岗呢。
贴着墙根往亲儿子家里蹭,就听见赵彩云啪嗒一声,甩了一下尿布,嘴里骂了一句,老婢养的!
吓的聋老太太小脚紧捯两步一溜烟的跑到一大爷家门口。
“小易,小易在家没?”
聋老太太小声点在门口敲门。
“来了。”
屋里传来一大妈的声音,随后房门打开,看着门口站着的聋老太太。
一大妈还有些纳闷,这个老太太平常都是不出屋的,今个是怎么了?
“老太太,您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聋老太太自来熟的走进屋里,毕竟是亲儿子的家里,她来不是很正常?
“小易呢?我找小易说点事。”
“是老太太来了?您等我一会,我刚贴完膏药,换件衣服就出来。”
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小易这是干嘛呢?那受伤了?”
聋老太太对着一大妈询问。
“我也不知道,老易中午在许大茂家里吃完席,回到家就嚷嚷后背痒痒。
我让他转过身看了一眼,汗衫后背有一块黄的乎的,那味道老难闻了。
这不,我让他脱下来一会扔了,我看那味道根本就洗不干净,这件汗衫也穿好几年了,扔了也不心疼。”
本来一大妈还想着尝试的给洗出来,可看着那块黄的乎的不像好玩意。
自己又天天的去给建设做饭,手上可不能沾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聋老太太看了眼门边上团成一团的汗衫,还在微微散发着一股子熟悉的味道。
“那贴膏药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易说刺挠痒痒,我让他去澡堂子搓个澡去,他让我先给他贴块膏药拔拔毒,一会再去澡堂子。”
一大妈拿着扫把簸箕把地上的汗衫扫到簸箕里,边扫边说,说完后拿着簸箕出门倒垃圾去了。
“老太太,您找我什么事?”
一大爷穿了个大背心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澡票。
这个票一大爷放在家里他不怕好徒弟惦记,就是送给好徒弟他都不带要的。
聋老太太看见亲儿子来了,眼眶里面就红了。
坐在椅子上就开始了诉苦。
“小易啊,你可得给老太太我做主啊,你可得把全院大会开起来。
后院那个许大茂媳妇,她不尊重老人,她骂我。
骂的话老难听了,什么老嘎奔儿,棺材瓤子,全都往外喷啊!”
一大爷一听聋老太太要开全院大会,吓的一激灵。
他现在有点害怕这个词,每次开全院大会都得整出点事情来。
听到聋老太太后面的话,心里还稍微放松了点,原来是许大茂媳妇啊?
这个应该好拿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