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爱玩,在情事方面上也是如此,床榻胡闹之间,她偶然发现青年似乎对疼痛格外能忍受,好奇心渐深,便不免将从书上学到的的内容一一施展在青年身上,或许是因为这样,青年才可能感了风寒。
一想到这,阿初睫毛微颤,面露担忧的说道:“不了,我去看看他。”
少女说完,就提起裙摆,匆匆上楼。
行走踏步间,月青色的裙摆如同纷飞的蝴蝶,轻盈旋转出优美的弧度。
无端端叫人看痴了去。
…………
房间很暗,阿初推开门,什么也看不清,她轻轻叫了一声苏昌河的名字,见没有回应,就点燃了桌上的一盏灯,拿了起来,朝着床上走去。
难道病得晕过去了?
少女黛眉微蹙,手中握着一盏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油灯,她缓缓向前,灯也轻轻摇晃,莹白的耳垂露在发外,悬于耳边的碧莲坠子随之摇曳,更显其清艳绝伦之姿。
她纤柔白皙的手刚触摸到帷幔,正待掀开帘子,却冷不丁地被人握住手腕,阿初心下一惊,还未来得及出声,又不知哪来的一阵风,将若隐若现的烛火吹灭。
这一下,房间内彻底重归于黑暗之中了。
“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阿初耳边响起,较之往昔那活力十足的腔调,男人的语气低哑了不少,大概是因为不舒服,那只紧紧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尖还在微微颤抖着,温度滚烫得吓人。
看来是真生病了。
阿初心中担忧,将熄灭了的灯盏放到了床边的柜上,随后掀开帷幔,坐到床边,反手握住男人宽大有力的手,十指相扣道:“你手怎么这么烫,可叫了大夫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