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书捏了捏裴宿的手心:“我们晚点见。”
裴宿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神色温柔:“好,一会儿见。”
祁淮书刚落座没多久,江临就来了。
江临身后还跟着谢璟,两人身上的西装都是白色的款式。
江临跟谢璟说了些什么,谢璟似乎有些不开心。
他揉了揉谢璟的脑袋,谢璟这才脸色好转了一些,往后面走去。
“祁哥,好久不见。”
江临笑着朝祁淮书打了个招呼,祁淮书也笑着回应了他。
他在祁淮书身旁落座,和祁淮书聊了些近况。
“对了,祁哥。前段时间我看你和裴宿遇到雪崩了,你俩没事吧?”
“我没什么事,就是裴宿后脑勺缝了好几针。”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周屿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江临旁边。
“哟,这是咋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江临看着周屿的样子打趣道。
周屿张嘴就是一顿国粹输出,随后骂骂咧咧:“白翊年那货丫的有病吧?我有个发小是个小演员,想和我一起走红毯。”
“结果白翊年不同意,差点又给我关家里了,气死本少爷了!”
祁淮书和江临对视了一眼,开口问了句:“男的女的?”
“男的啊,都是兄弟,在一起走个红毯怎么了?”
“真不知道白翊年在那脑抽个什么劲儿,作为炮友他管得未免也太宽了点!”
祁淮书:……
江临:……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白翊年他其实可能是吃醋了……”
周屿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奇怪:“不是?作为炮友他吃醋个什么劲儿?”
“他就这么没有身为炮友的自觉和道德吗?”
刚赶到现场想要逮周屿的白翊年,听到了这番言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周屿,你脑子是被门给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