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至简,今天他就给小黑上一课,看他七拐八拐弄了个孩子,人还没整回来。
倒是把周围整的兵荒马乱,怒气冲冲想要宰了他们,到底是谁的方法拙劣?
“大哥,我们都观察完了,确定是一个人出来的,周围没有同伙痕迹。”
“倒是那个乘务员看了越小贵好几眼,眼睛都快长他身上了。”
“我们要不要?”小弟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马头摇摇头,低声说道:“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确定了就让兄弟们的眼神收一收,别打草惊蛇。”
“好,我们已经很谨慎了。”小弟小心地回道,老大说这人很精明,所以他们都小心翼翼的。
都是用眼角轻瞥这越小贵,眼神都不敢直视,生怕打扰了老大的计划。
越小贵觉得火车上很闷,而且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绕着车厢晃了两圈,碰到长时间的停顿也会在外面走走。
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明明周围很正常,却心里有些不安,回想起许清肆那莫名其妙的电报….
“哎,到底是哪里不对?”
越小贵偶尔神经大条,只有在技术上面才能做到心无旁骛,专业自信。
“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越小贵没看路,不小心碰到一个人的腿。
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倒是没出声,越小贵再三表示歉意,乖乖坐到位置上睡觉。
马头抬起头来看了越小贵一眼,火车要在晚上过半宿,眼看快要到站,越小贵收拾行李下车。
脖子突然被狠狠勒紧,马头没留情的下手,然后趁着人多混乱把越小贵重新拉回车厢。
越小贵吸入熟悉的迷药味,本能地控制呼吸,却有人压着他的咽喉,让他拼命的闻味道。
“唔…唔….”越小贵只能奋力挣扎,但是晚上的票便宜,上车的人很多,混在人群里面,加上周围都是马头的人,远看发现不了异常。
直到脱力陷入昏迷,马头看到人晕倒才怜惜几分,把人背在背上,朝着卧铺走去。
小黑抱着孩子,倒是有些惊讶:“还得让你得手了!”
马头抚摸越小贵的脸:“哼,他半点都没有防备,家里的电报是我复制他之前的信息,就连邮局都一样。”
“以后这条线也不能用了。”
小黑倒是没说什么,假公济私的又不是他一个,黎标费尽心思整的暗线,让他们俩霍霍的,下线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