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漫漫什么事啊?”
“我们也没说关陆漫漫什么事啊,我们就说陈援朝喜欢陆漫漫,爱情是自由的,也不可控制的不是吗?”
又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少男少女们无论处于什么时期对爱情的话题总是那么的乐此不疲。
“你……你们……”姜艳气的说不出话来,就这么气急败坏的用手指着说话的人,都气的快哭了。
陆漫漫为姜艳的维护而暖心。
她挤进人群牵起了姜艳的手往教室走去。
看到陆漫漫出现大家都噤了声,全都好奇地看着她,似乎很想知道她会怎么表现似的。
可惜让他们失望了,陆漫漫很是平静,平静地似乎大家说的不是她似的。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在陆漫漫身上发生了,她还记得最早一次是在托儿所的时候,有个脑残妈妈跑到学校来说陆漫漫勾引他儿子,他儿子在家天天说陆漫漫好看,长大了要娶陆漫漫当媳妇。
陆漫漫那时并不知道勾引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这个妈妈好可怕。
那次刚好祁修远的父亲祁弼洲在场,他笑着对那个无理取闹的妈妈说:“小孩子懂什么啊?他们在办家家的时候也没少当爸爸妈妈儿子女儿什么的,你要是把这说成是勾引,那就意义不同了,这是污蔑知道吗?他们可是祖国的花朵,是国家的未来,国家和人民都不允许他们受到这种侮辱的。”
这话一出把那个无理取闹的妈妈给害怕的不行。
当时还是托儿所的阿姨出来给的台阶,“祁同志说的不错,不过这位妈妈也是开玩笑的,这么小的孩子只知道一起玩,很多话说出来都是无意识说着玩玩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那事虽然很快解决了,不过事后那个孩子还是被祁修远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从那以后祁修远都不让他靠近陆漫漫。
“漫漫,这些人太可恶了。”姜艳气愤道。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也不能控制他们说什么,能做的只有管好自己,不要让人有泼脏水的机会。”
“现在不是已经被泼脏水了吗?”
“放心,他们要是再毁坏我的名誉我就告到校长那里去,校长如果管不了的话,我就告到革委会去,不过这证据得准备好。”
陆漫漫这么一说姜艳来了精神,“怎么取证?”
“就是记住那些说闲话的人,并把他们说的话都记录下来啊,比方说某某某说了什么,某某某又说了什么。告状总要拿出点证据才能让人信服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