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月的手触上他的结实的腰间,被那隐藏在薄衣下贲张的力量吓得瑟缩一下,刚想缩回去,陆晏廷却已经抓住她的手往里走,顺道关上了浴房的门。
方才江近月刚沐浴过,浴房的热水又重新换了一遭,此刻依旧烟雾袅袅,软化眼前人的眉眼。
他目光温和地看着她,伸手引着她去解自己的衣裳。
江近月帮他褪去两层衣裳,露出他宽厚的肌理和强健的四肢,她避开眼,正要将他的衣裳挂在架前时,对方已经从后头抱起她,带她一块沉入水中。
她身上原本只有薄薄一层中衣,如今沾了水,什么也遮不住,陆晏廷一边亲她,一边抬手帮她把湿衣裳脱掉,让她同自己一样,不受任何束缚。
江近月的身子不知是被水烫的还是什么原因,浮上一层淡粉色。
在摇曳的烛灯下,陆晏廷能清晰地看见,她果然比之前去边关时更瘦了。
他抱住她时,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tun:
“又瘦了,明日你必须吃得和小葫芦一样多,知道吗?”
江近月浑身跟没力气似的,贴在他的身上:
“知道了嘛……”
于是陆晏廷便不再说这个…………惹得江近月嘤咛出声。
而后,原本安静的浴房中渐渐响起水花激荡之声,陆晏廷把休沐以来用不完的力气,全花在她身上了。
浴桶的水已经撒出去大半,江近月双脸坨红,迷离失神,一双藕臂搭在他古铜色的肩上,以此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
停顿的那一刻,她觉得有些累,见浴池的水也只剩一小半,便直直……下去,将……下到最低。
陆晏廷站在她身后,勾唇一笑,也伏了下去。
……
直到第二日正午,正屋的门就没开起来过。小葫芦下了学不回自己屋,在门外捡石子唱歌,吵得他们不胜其烦。
房内,夫妻二人在床上腻腻歪歪,江近月躺在陆晏廷的腿上,举起一根新买的簪子问他:
“对了,我这个簪子好看吗?”
那簪子样式别致,是用几张薄薄的金片压成银杏叶的形状,上头还有枝叶的纹路。
陆晏廷仔细端详了一番,点头道:
“好看,不过可别让小葫芦拿走,他一屁股就能坐坏。”
说到这,又听见外头小葫芦的歌声,陆晏廷提议道:
“月儿,我难得休沐这么久,要不过几日我带你出去玩吧?孩子太吵了。”
闻言,江近月眼睛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