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擦得不到位?你想赖在这里就赖呗,非得拉踩我的业务能力是吧?】
【不过,我大度,不跟你个绿茶计较,反正给慕容彻擦身体的活我全包了,你个电灯泡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你丫的!】
薛悠黎还想继续往下擦,手腕却被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握住,“可以了,你去换盆水来,朕要净手。”
“是。”
薛悠黎端着铜盆去殿门口,吩咐小宫女换了水,又重新端着铜盆回来。
在此期间,慕容彻确定,自己能听见她心声的距离并没有发生改发。
难道是他猜错了?
那他能听见薛悠黎心声的距离发生改变,究竟是以何事为触发点?
等净完手,慕容彻便让王德发搬来矮几,开始卧床办公。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确实是个勤于政事励精图治的好皇帝。
批奏折的时候,为了让自己更专注,他直接把薛悠黎打发到离龙床一丈开外的地方。
这一忙就忙到天黑,连汤药都是热了几遍才喝下的。
薛悠黎候在一旁,两条腿都站硬了。
她瞅见男人手边的茶杯见底了,立刻过来给他添茶水。
【我不会要在这里站一夜吧?腿好酸啊!侍疾可真不是人干的活!】
【我承认之前嘲笑薛青瑶受冷落的声音太大了,现在我对她只有羡慕,我也想像她一样坐在桌子旁边发呆一整天。】
慕容彻批奏折的动作一顿,也朝薛青瑶的方向看过去。
白天他以薛青瑶手臂断过为理由,将人晾在一边,倒是让她清闲了一天。
现在也确实该让她受点累了。
想着,慕容彻手里的狼毫笔一顿,对连连打哈欠的薛悠黎道,“薛美人辛苦了一天,回去歇着吧,这里有薛贵人在就够了。”
薛悠黎被他使唤的一天,早就累得眼皮打架了。
一听这话,顿时不爽,连瞌睡都去了大半。
【慕容彻这小子什么意思?白天端茶递水的活儿她都干完了,晚上让薛青瑶留下干暖床的活?】
于是,她努力把两只眼睛瞪成铜铃,“皇上你看,臣妾精神着呢,一点儿都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