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牧宁发怒,坐在轮椅上的萧定远发出一声难以辩的呻吟声,一头栽倒在地,
“定远”
“爸”
萧定远浑身抽搐了起来,有不明的浑浊物从嘴里冒出来。他只是半身不遂,不是聋子,萧翰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在耳中。
牧宁吓坏了,不停的呼喊着丈夫的名字。保姆在萧家多年,不用吩咐就去给大院总医院打电话叫车。此时的胡敏用力的拽了一把萧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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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钱要不来还在这干啥?你会治病吗?治好了你妈也不待见你,咱们先撤,等你爸好了咱们再来。”
人生就是如此,像一条抛物线。本来朝着一个目标飞过去,但是中途遇到外力就会改变方向,再也回不了原来的轨道。
保姆站在萧家的门口焦急的望着远方,今天大院医院的车不知道怎么了,过了很久都没来。此时一个能和萧百合媲美的美女走到保姆身前,
“请问这里是萧定远家吗?我是应约来给他做针灸的。”
保姆十分焦急的解释,
“啊,我知道你,不过今天好像是做不了了。萧叔叔他犯病了,很严重的样子,我们正在等救护车呢!”
倪轻羽皱了一下好看的眉毛,
“犯病了?怎么犯的?什么症状?诱因是什么?”
保姆的口中像是含着一个烫嘴的饺子,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倪轻羽拍拍保姆的肩膀,
“别急,带我去看看行吗?”
保姆这才想起来,来针灸的不就是大夫吗?管他是中医还是西医呢,看了再说。就这样,倪轻羽被带进了萧家。
一进萧家就听见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
“定远,定远,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你没有权利扔下我一个人。你快给我醒醒,咱俩不是说好了退休后...”
“能让一下吗?你再折腾他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