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翰躲都没躲,硬挨了母亲一巴掌,萧百合站在边上一言不发。牧宁看见陈卫东,赶紧迎过来。陈卫东多会来事,他急忙摆手,
“牧阿姨,一切的事我都料理好了,您啥也不用担心,啥也不用问,萧叔叔的身体要紧。”
牧宁哪能不担心,高利贷,还有婚礼现场的乱摊子。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感叹自己真是老了,小一辈的人已经开始顶天立地。
萧百合不能装什么也没发生,
“卫东,我哥那个高利贷最后怎么办了?是你给还的吗?多少钱?算我的,以后我还你。”
此时的萧翰把后槽牙咬的嘎吱嘎吱响,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说?为什么你俩不去背地里说?这就是故意打他的脸。
陈卫东附在萧百合的耳边,
“算了,以后你给我生个儿子,这笔账就抵消了。”
萧百合的俏脸霎时间染满红霞,要不是父亲还没脱离危险,这俩人必定好好打情骂俏一番。两个医生推开急救室的门,
牧宁强撑着走上前,医生的神情很严肃
“夫人,首长是出血性脑卒中,就是俗话说的中风。诊断的结果是对左脑的神经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现在首长的右侧身体没有条件反射。”
“大夫,你能说的直白一点吗?”
面对牧宁的要求,大夫无奈的摇摇头,
“首长...以后很大可能要半身不遂了。”
陈卫东顾不得许多,接住了昏过去的牧宁,
“妈,你怎么了?”
“妈”
一帮人又开始忙活抢救牧宁,陈卫东感觉今天过得很累,不是身体累,是心里累。为啥都是一个家里的孩子,咋养出萧翰和萧百合两种人?
难怪郭师曾经说过,教育好了你是他爹,教育不好他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