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林墨霖也傻眼了，这什么情况？

只见那鬼帅颓废地坐在地上，鬼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激动的光芒。

“刚才那个，是林道友说的功德之光吗？”

金悦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最主要的是，功德之光居然实质化到用凡眼都可以看到。

那这些鬼生前到底是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功劳，才会有这么多人的信仰汇集，凝聚成功德。

她转头看向瘫坐在地的鬼帅，难道他，生前是大英雄？

“对，这就是功德之光。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带他进城的原因，因为他们周身的魔气下，有一层功德光护体。要不然，他们早就沦为魔物，黄金城也早就被他们攻破不复存在了……”

林墨霖向金悦解释了刚才的景象，至于为什么功德之光不认鬼帅，她也不清楚。

说完，她盯着鬼帅身上那快要湮灭的金光愣愣出神。

突然，她明白了，功德之光不是不认他们，而是因为魔气！

魔气隔绝了他们的身体，所以功德之光无法物归原主。

想通了这点，林墨霖快步来到鬼帅的身边，“这位鬼大人，虽然我不知道你在那里搞这么多魔气装备你自己，但是它可以增强你鬼修实力的同时，也隔绝了你的身体本源，功德光才无法对号入座找到它们的主子。你要想拿回它们，得先祛除你身上的魔气。”

鬼帅刚才跌坐地上的一瞬间，已想通了关键，生也是魔气，湮灭也是魔气，他何尝不知。

他慢慢从地上飘了起来，转身往回走。准备带着他的鬼兄们，找个地方，静静等待被这方世界抹去存在的痕迹。

因为，他们前往轮回的路，断了……

看着落寞往回走的鬼帅，林墨霖终究心软了，背负功德的英雄，不应该是这种湮灭的结局，他们应该值得走上轮回之路。

“我说，虽然看不懂你的鬼书，但是你既然背负功德被我遇见，我可以让你们拿回功德，前往轮回之路。”

林墨霖冲着鬼帅的背影喊了一声。

鬼帅的脚步猛地一顿，缓缓转过身来，那空洞的眼眸中似乎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他静静地看着林墨霖，仿佛在等待着一个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