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一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嗯......”
见此情景,凌怀洲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伸手拍了拍梅一的胳膊,欣慰地说道:“做得好啊!梅一,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孤赏赐你两个月的俸禄,不不不,半年。”
谁知梅一并没有露出丝毫喜悦之情,反而苦着脸嘟囔道:“殿下,您能别这样嘛?您倒是高兴了,可我现在想死。”
凌怀洲闻言,不禁清了清嗓子,嘴角依然挂着笑意问道:“难不成……还是他在上面?”
梅一瞬间无语,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作答。
看到梅一这副模样,凌怀洲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一脸同情地看着他说道:“再加一年的俸禄。”
“殿下!!!!!”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祈年再来时,凌怀洲半靠在软榻上,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你来了。”
祈年有些心虚,这个圆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如找天魁呢,抬眸间,神色如常,“嗯。”
凌怀洲自行解下寝衣,露出坚实有力的胸膛,八块腹肌,人鱼线…
亵裤下是他日思夜想的………
不能再想了!!!
“穿好,今天不针灸。”
“是吗?”凌怀洲看向他手上的银针包,“那是要推拿?”
推拿你妹!
一年多没见,怎么变骚了?
“把脉。”
“那你怎么不过来?”凌怀洲调整坐姿,此时明明体力透支,却还是强忍着,“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祈年攥紧了手,硬着头皮走过去,故作高冷的搭上脉搏,眼神越不想瞟过去,就越发不受控制,比一年前更结实了,这腹肌也更好看了,这伤疤更野性了,那下面…
“祈大夫,你流鼻血了。”
祈年:“………”
一个箭步冲出去,祈年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凌怀洲在榻椅上笑的眉眼舒展,花枝乱颤,祈年啊祈年,想要直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