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以为他是心虚,穷追不舍,“祈公子,诗会还未分胜负,这么迫不及待的跑路,难不成真是抄袭?”
惠阙站了起来,“张岩,说话讲证据,祈年作诗赢了,你凭什么污蔑他。”
“就凭他之前从未作过诗,也从未有诗文流传于世,而今突然作出一首,我等有所怀疑,也是理所应当,他若是没有抄袭,就应该自证清白。”
祈年偏头看过去,缓缓走上台,玄色广袖长袍,一改往日的气质,如今更加沉稳,冷艳,“张岩是吧,我现在怀疑你偷了我的玉佩,我要报官。”
“你胡说,我何时偷盗你的玉佩了。”
“既然你没偷,那就请自证清白,你若证明你没偷玉佩,我就证明这首诗没有抄袭。”
“身,我就是没有偷。”
“那有可能偷了,放在了其他地方,继续自证,证不出来我就报官。”
“报官就报官,本公子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我没有偷玉佩,你就要给我下跪道歉!”
“即使报官,没有查出来,也不能证明你没有偷玉佩,因为你有可能因为嫉妒我而毁了玉佩,如此又当如何证明你没偷玉佩?”
“我就是没有,你这是强词夺理!”
“那你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说我抄袭,就不是强词夺理了嘛?老子从不自证,你要是有确凿证据直接甩证据,而不是泼脏水,你现在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简直有辱斯文,枉读圣贤书,没做过诗文又如何,你在做第一首诗之前就做过诗嘛?第一次的意思很难理解吗?我今日就是第一次作诗,不行吗?你嫉妒我,说明我比你强,但是你泼脏水泼的如此没有水平,就是浪费我的时间了,你若是再唧唧歪歪不拿证据,在下也略懂一些拳脚。”
惠梧咽了咽口水,“他这嘴皮子,比以前更强了。”
司徒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