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皆是大惊失色,这一回,即使是自己人也真的坐不住了。
“景南侯,莫要如此,你只在军营待了不到一个月,怎可夸下海口?”
原本还在迟疑的南越使团,一听他只在军营不到一个月,瞬间脸色好了起来。
祈年看向站起来的人,眼神狠厉,“两军阵前,紊乱军心,透露我方实力,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与通敌无异?”
“你!你简直强词夺理,你自不量力也就算了,别打着太子的名义在这里丢人现眼!”
祈年神色冰冷,“尊姓大名?”
“兵部侍郎,何文深。”
“既然你质疑我,那你和我赌命吗?我若赢了,你和他们一同赴死,我若输了,五马分尸。”
凌怀洲嘴角噙着笑意,他还真的很爱赌,就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