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启明,晨光微熹,入了戒备森严的宫门,祈年依旧窝在凌怀洲的怀里安睡,像一只乖巧的猫儿。
看着他安静睡颜,凌怀洲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若是不被他父亲所累,他本就该是这样的恬静和美好。
他身上的伤痕虽然淡了很多,可却是多年积累,鞭伤,刀伤,剑伤,像是在激烈又残酷的战场上厮杀多年留下的痕迹。
从前是刻意不去多想,可自从他不再隐瞒身份开始,总有不安和心疼。
落下鸾驾,寒风掠过,祈年钻进了凌怀洲的怀中寻找温暖,凌怀洲将大氅围在他身上,搂着他向前走去。
“你身上真的好好闻。”
“你也是。”
“我…不好闻。”我很臭,怎么洗都洗不掉。
其他人也陆续前来,汉白玉雕龙拱桥,拱桥后是冷肃朝曦的铜雀宫门,朱甍碧瓦,奢华绝伦。
走进铜雀宫,便闻到一股袭人乌沉暖香,所有宫人各司其职严阵以待。
凌怀洲带着他直接前往内殿休息,小狼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