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怀洲无奈,这个小狼崽子和谁学的这绿茶功夫,他转身眸色瞬间冷然,“你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打他,又被孤抓了现行,大将军就是这么教你的?”
“你怎么也说我爹?!”司徒皓脾气上来,谁也不惯着,“我知道了,无论今天我打没打他,你都要训斥我,你就是被他迷了心智,色令智昏!”
刚跑进来的惠梧就听到了这句话,他只是坏了个肚子,上个茅房的功夫怎么就这样了。
“殿下息怒!”惠梧挡在司徒皓的面前,“殿下息怒,阿皓年纪尚幼,口不择言。”
凌怀洲冷哼一声,“年纪尚幼?孤18岁的时候可不会同他这样,你不也比他小半岁吗?怎么不和他一样口不择言?”
“我是比不上您,我曾把您当做我人生追逐的目标,您曾经那般优秀,从不会为人破例,可现在呢?!”
惠梧捂住司徒皓的嘴,“少说两句吧!”
凌怀洲:“让他说!”
“说就说!”司徒皓挣脱他的手,眼里满是决绝,“您为了一个祈年,底线一再突破,为人臣子敢于纳谏,我司徒皓今天就血溅当场也要说!祈年性格乖张,桀骜不驯,不配做太子王君!”
惠梧眼泪都出来了,立刻跪在地上,“殿下,司徒皓性格莽撞,心直口快,绝无不敬之意,看在他是公主和驸马的孩子份上,饶了他吧。”
凌怀洲垂眸看着惠梧,又看了看一脸倔强的司徒皓,“快看看,你的一番言辞,最后要你的朋友和你父母来替你收拾烂摊子。”
司徒皓拉着惠梧的衣领,“你起来!我死就死,不需要你来求情!”
惠梧不为所动,依旧跪在地上,“请太子饶恕他。”
“惠宁安!”司徒皓提着他的衣领薅了起来,“我说我不需要!”
祈年靠在后面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这可比戏园子精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