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昏无光,司徒皓被赶出家门,又身无分文,才知道自己真的无处可去。
最后去了惠家,惠梧一听前因后果,直接拿着大棒子去了惠阙的房间,惠阙早就知道是这结果,压根没敢回家,直接钻进了青楼。
“阿皓,你别难过,都是惠阙的错,我一定让我爹好好教训他。”
司徒皓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惠梧,我是不是真的错了,我想听实话。”
“是有一点点冲动,但没关系,不是什么大毛病。”
司徒皓难掩神伤,“他知道我的弱点,让我当书童都是祈年计划好的。”
他自嘲的苦笑一声,“我最瞧不起的人,不费吹灰之力,让我大败溃输,我爹说的对,离开那些头衔,我什么都不是,我若是从小被狼养大再扔进侯府自生自灭,根本活不下去。”
“阿皓。”惠梧用手摩挲着他的肩膀,宽慰道,“你很好,你有正义感,有责任心,你何必妄自菲薄。”
“屁个正义感,莽夫罢了。”
惠梧眼神闪烁,这一次他是真的被打击到了,“先别管这些,好好休息,三日后就是招待南越使臣的宴会,他们这次因为你爹割地赔款,定然憋着一口气要为难你,当务之急是准备应对这个。”
司徒皓顿时目光炯炯,像是按了开关一样,充满斗志,“对,你说得对,我不能给我爹丢脸。”
惠梧嘴角微勾,若是说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父母以外最了解司徒皓的人,还得是他。
二人很快熄灯休息,同榻而眠,他们打小就是朋友,经常会睡在一处,从前不觉得有什么。
可自从那日司徒皓说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