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伺候我。”祈年傲娇的说道。
“好。”
欢腾过后,祈年趴在衣服上,凌怀洲轻柔的帮他擦药,背部的伤口已经结痂,可刚刚运动过后,明显有几处裂开,凌怀洲难掩心疼之色,但也知道他因何被打,也知道他为了嫁给自己,忍住不杀厉轩辕的冲动,小狼崽子不仅有了担当,还更懂人类情感了,“聿狼,别再受伤了。”
祈年闻言一顿,想到上次他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话,只觉得心头一暖,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心疼了?”
“才没有,是你自己活该。”凌怀洲上完了药,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秋天的冷意,下次可不能由着他这般胡闹,得了伤寒可怎么办。
祈年起身,原本还想再来一次,可凌怀洲怎么都不肯,十分绝情的离开,活像一个提了裤子就跑路的渣男。
祈年憋着一股火气回了军营,此时已经是三更天,营房内除了巡逻的侍卫再无其他。
驾驭轻功,无声无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找到床位躺下。
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悄无声息的闭上双眼。
翌日,军营里传出了了流言蜚语,昨夜祈年不知检点,与人私会的消息像瘟疫一样,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司徒皓气冲冲的走到九伍的训练场地。
祈年正在扎马步,在厉轩辕的眼里,祈年的基础差,就要扎马步。
祈年见对方来者不善,也不想理会,要不是凌怀洲不让,真想咬断他的脖子。
司徒皓揪着他的衣领,向下瞥了一眼,果然有红痕,“贱人!你敢背叛太子!”
祈年:“……”
周围渐渐围上来一圈人,皆是指指点点。
原本对流言是不怎么信的,毕竟谁也没亲眼看见,可如今传成这样,怕也不是空穴来风。
祈年耐不住寂寞,夜会外男,任凭如何狡辩都无济于事。
“太子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背叛他,我杀了你!”
有时候唯粉变成极端粉就是在一瞬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