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冷笑一声,坐在榻椅上翻开书册,“也就这点小伎俩,上不得台面,我要看兵书,没空搭理他。”
“哎呀,至于吗?你已经是东西大营的第一了,这么拼命为了什么啊。”
“我父亲班师回朝,南越使臣不日也会进京,作为我爹的儿子,他们十有八九会不服不忿的挑衅,我要做足准备,不能有损大楚国威。”
惠梧听后直摇头,“我爹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做梦都能笑醒。”
司徒皓一顿,想起司徒凛训斥他的那些话…
这么简单的圈套你都看不出来,因为你的愚蠢,你的士兵全军覆灭,这是人命不是儿戏!回去把这个沙盘演练一百遍长长记性。
下盘不稳,上盘虚度,你这样上了战场就是送人头,滚去东大营训练!
司徒皓呼了一口气,继续看书,他一定要成为最优秀的那个人,一定要让父亲刮目相看!
祈年后背挂了彩,但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装还是要装的。
房门被打开,厉轩辕走了进来,“脱衣服,上药。”
“厉教头,我的身体只能怀洲看。”
厉轩辕走过去,将药膏丢在床上,“那你等太子来上药吧。”
祈年眨了眨眼睛,昨日他已经来过,还有三天才能来,看来只能自己上药了,“出去。”
厉轩辕眉头一皱,“你今天动了杀心,为何突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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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嫁给怀洲。”
“你倒是坦诚,不怕太子知道你的为人?”
祈年冷笑一声,“你觉得他很蠢,不知道我是什么性子?”
厉轩辕默了半晌,说道,“懂了。”
他野性未驯,自带邪气,太子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