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手里拿着春宫图,正在请教他的侍卫,何为…老汉推车。
“祈!年!”凌怀洲从未如此生气过,吓得众人立刻跑出三米远。
祈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拿着小册子像献宝似的走过去,“怀洲,这是个好东西。”
凌怀洲:“………”
他承认自己不是人,但祈年是真的狗。
“疼疼疼…”祈年是被连拖带拽回的房间,他不理解凌怀洲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房门被关上,凌怀洲的手虽然松动却没有放开他,“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
凌怀洲只觉得这个小狼崽子智商直线下降,哪里还有布局坑害景南侯府的智商。
“那种东西怎可如此直白的和人讨论?”
“为何不能,我不懂,自然要学,他们懂,而且他们的动作讲解还不错,比看图生动。”
凌怀洲的头发都要气炸了,“你还和他们互动了?!!!”
“那倒是没有,他们不敢。”
凌怀洲捏着他的脸蛋儿,“你知不知道这是一件很私密,很羞涩的事情,除了孤以外,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
祈年眨了眨眼睛,“那我得赶紧把图拿回来。”
凌怀洲被气笑了,看着他明亮的眸子,喉结滚动了一下,贴近他的耳边,嗓音暗哑,“想学什么,孤可以教你,孤可是你的老师。”
祈年倏地浑身紧绷,下腹隐隐有了原始的冲动,同时也有了自信,那些画面在脑子里不停的闪现,说干就干。
然后就…又自闭了…
凌怀洲坐在床上,将面壁的祈年搂进怀里,“怎么了?”
“为什么你又疼啊,那些图屁用没有。”
“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你若是想占据主导地位,就要将自己完完全全当成一个人来看,是细雨绵长,而不是简单粗暴,就像这样…”凌怀洲含住他的耳垂。
一瞬间,引起祈年的浑身颤栗,舒服的闭上眼睛。
脖颈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本能的想去躲,却被强有力的胳膊牢牢的禁锢在一方天地,退无可退。
祈年享受到了一次极致的服务,仿佛置身于云端,软绵绵的…
书房内,一众侍卫跪在地上,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