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狗吧。”
“狼狗不分家,快去,我送你一头品相好的狼,让你同窗都羡慕死。”
王生心动了,连连点头。
梅十九带着他又飞了下去,王生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而后离开了院子。
夜梵站在房顶上,语气冷淡道,“你挺会指使人啊。”
祈年重新躺下去,双手枕着头,“你怎么得罪他了?”
“没有。”
祈年眯了眯眼,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事儿还不小啊。”
夜梵没再同他说什么,飞身离开了房顶。
太子殿下在用政务麻痹自己,可苦了凌兆了。
“儿啊,我们这次是出来玩的,不是换一个地方批奏折啊。”凌兆生无可恋的看向已经退休的老父亲,太师椅,紫砂壶,小叶紫檀,按摩棒,好不惬意,“父皇,管管啊。”
太上皇连眼皮都没掀开,“莫要烦朕。”
凌怀洲坐在凌兆的对面,将一份奏折递给他,“父皇,关于轻徭薄税的政策,儿臣已经写的十分详尽,之前大楚有战争,不得以才征重税,如今已经国泰民安,百姓也该安居乐业,休养生息,您看一下。”
凌兆一头栽倒在龙案上,“到底是谁!”
“王生。”
太上皇倏地睁开眼睛,和凌兆一同看向凌怀洲。
凌怀洲解释道,“这观点是王生提出来的,儿臣觉得那孩子甚为不错,小小年纪就懂民生疾苦,还挺提出自己的见解,多加培养又是一个栋梁之材。”
太上皇重新闭上眼,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凌兆一口气堵在胸口,“朕想问的是,谁把你变成了这样,祈年?”
凌怀洲垂下眼眸,继续翻阅奏折,“不是。”
太上皇缓缓勾起唇角,欲盖弥彰哦。
凌兆冷哼一声,“也就只有他能牵动你的心绪,他野性难驯,做人做事都带着几分邪气,正好就是你这种方正之人的克星。”
“真不是。”凌怀洲继续否认,“此次秋围的主考官该定了,父皇您觉得谁比较合适?”
凌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