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把皇贵妃问得噎住。
宁络又道:“此事缘由,父皇已明察秋毫,刚才我去见父皇时,他并未怪罪我。”
她才不想在皇贵妃面前畏畏缩缩。
越在敌人面前示弱,敌人越得寸进尺。
进了皇宫,不是谨小慎微就能活命。
只要不得罪皇帝,她这个战王妃没人敢杀。
“大胆,皇帝陛下也是你随便能提的吗?”
皇贵妃见宁络胆子不小,总是抬出皇帝来当挡箭牌,又辩不过她,气得更甚。
“罚你在这跪一个时辰,若是跪姿不端,再加跪两个时辰!”
“启禀贵妃娘娘,父皇刚才吩咐过我,念在战王时日无多,那徐国公的马车,云裳阁以及宁府的家产都还归我们。”
宁络这话就是明摆着,皇帝都不打算惩罚我,你要是再借着宁府财产纠纷之事找我茬,那就是与皇帝心意违背了。
“父皇是让我来娘娘这里学礼仪的,应该不是学下跪的吧,刚才父皇也没有觉得我的跪礼还要纠正。”
“娘娘是要教我六艺吗?”
“你……你好是猖狂!”
皇贵妃气得要吐血,豁然站起,从高座下来。
指着宁络破口大骂。
“你这山野长大的,简直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