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这盾牌一开始,卢毅候便知道后面将面临什么。
出仓库的时候遇到卢家派来的人。
“我们这是去帮助抵挡骑兵,靠这些木棍吗?”
“无惧。”卢毅候转过身,看着陆续进出的人,脸上都充满坚毅的神色。
多少年的厮杀,他们这些人,虽然是打家劫舍的匪众,面对真正的死亡之时,心虽有惧意,但也不甚过度畏惧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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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去挡匈奴的铁骑,我徒手也能接住他们刺过来的长枪。”卢毅候咬了咬牙,拎起沉重的木盾,朝着仓库外去集合。
“列位不用担心,你们后面有枪兵,你们是盾,后面有枪有弓弩箭矢。”
“举起盾牌护住身后的儿郎,也为自己建功重获自由。”
“我愿同往!”
队伍里有人喊出口号,也不知道是不是托。
带队的是定州军的人,简单地教会他们用木棍支撑木盾,使之不易被战马冲击。
“行军!”
一声号令,二千多人的队伍,一片豪气连天,随着兵士急步往前。
寒风刺骨,迎面吹不动战斗的热情。
走出去也就一两里路,就有人跑来带走部分盾兵和弓手。
“传令下去,大盾列阵,弓手为后,长枪架住盾牌,死守!”
队伍里有大将呼喊着,人群不断在变动。
二千人带着木盾分布下去,手拿长枪的人帮助托住木盾,放在地上后,用木棍顶住。
“兄弟,你用背靠住盾牌,我帮你顶着,战马踏过来就能顶住。”
他没有告诉说,战马压下来的重量,不过有木棍估计也能顶住。
前方尽管黑压压的一片过来。
催动着寒风改变了风向,马蹄声震得地面颤抖。
卢毅候反手扣住盾牌,用一侧的肩膀顶住,另一个枪兵长枪伸出去半截,弓步单膝跪着,手握枪杆,目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