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兵的盾牌起火,枪兵也只能命令后撤,还没有到拼命的时刻,没必要白白地牺牲自己。
三支强弩再次发射,全部钉在木质栅栏的中间,瞬间发出了爆炸,绳索和不堪爆炸威力的木桩,被强弩炸出了一个大窟窿。
枪兵一看这是个好机会,举枪瞄准里面的敌人弓手。
开枪不像弓弩射进来的炸药,还有机会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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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响过后,匈奴兵就看到身边的人倒下,再响,又见人倒下。
强弩继续朝着新的方向射去,新的位置也出现了窟窿,或者是栅栏出现倒塌。
枪兵也顾不得盾兵,只管朝着里面射击。不时还用手雷往里面招呼。
手雷、弓弩射进来的炸弹,强弩攻击栅栏蹦起的木桩,每一样都是伤害。
盾兵见状将盾牌在地上摩擦,将上面燃烧的火种扑灭,枪手全身铁甲,他们躲在后面,又是一个屏障。
队伍里其他的枪手见状也提着枪赶过来,也不管有没有盾牌兵的保护,弓箭手也是一样,他们既可以射箭,也可以射出有炸弹的箭矢。
顿时,定州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有命令,新军说冲锋才可以冲锋。
枪手越战越勇,手雷直接往里面扔,栅栏已经是千疮百孔。
使用弩箭带炸药的兵种不乐意了,也带着武器往前赶,不断地将炸药射进敌人营帐。
赵生尴尬地看了看程巨树老将军,他知道这时候已经没有人会命令定州军进攻了,他讪讪地对程将军道:
“老将军,这个命令只有你亲自去下了,分别朝大营的两边包抄,正面新军继续进攻,给敌人留一个后路逃跑,免得狗急跳墙。”
程巨树手持昨天赵生送的偃月刀,对着亲卫说道:“一队带着左营,一队带着右营传令下去,左右包抄。”
侍卫们得令,高声齐吼道:“诺!”
于是亲卫分开,朝着左右两支大军奔去,程巨树则亲自骑马朝着中军而去。
其实他就想抓住敌军的大将,也不虚此生最后一场战役。
也许在他的心里,自己已经老了,大概也只能这一战后,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