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林的书童小风在一旁虚惊,给自己掐了一把人中,
“好悬,活祖宗这个月再打一架,我的月钱就扣没了,白干。”
远儿自然知道他的担心,活祖宗这个词还是跟着他学的,心里又无奈又好笑。
算了,郎君都不在意,他憋什么气。
郎君说得对,气出病来他们又不给端汤药,还是自己受罪。
晏北林大马金刀的坐在瑥羽一侧,“这才休息了几天你就来了,身子骨受得了吗?”
“没事,我好多了。”
晏北林总是下意识的觉得永朝公主会负了瑥羽,“你家公主就不心疼?”
瑥羽知道他偏袒自己的心思,说了个理由,“我担心月课考过不了,就来了。”
“哎呀,我去公主府给你讲课,你来什么?”
瑥羽还没什么回话,小风先在一边笑了,噗嗤一声。
晏北林踹了小风一脚,“你给我滚。”
然后又回过头说,“公主就不能给你请个师傅!”
瑥羽解释道,“是我非要来的,公主拗不过我。我这几天不去珍宝阁,也不知道乱没乱。下了学还要去一趟。”
晏北林怒其不争,“我陪你去,他们乱不了。你家公主是打算累死你,好找个新的,你可小心了。”
瑥羽自动忽略了“累死你”和“小心了”,只剩下“你家公主”这几个字在心里徘徊。
不想纠正他了。
晏北林看他又是笑,“你看你这不值钱的样子,你高兴什么呢?唉!”
*
瑥羽今天饮了酒,回房沐浴过后急匆匆的赶往主院。
楚乐仪知道他一定会带来消息,没有睡下,在寝房一边看书一边等着他。
......
尽管沐浴清洗过,瑥羽还是有点晕。
“殿下,金酒杯已经送给晏公子了,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