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接连数次挨拳,陈祁有些力不从心。
而陈靖,不知是不是想借此报复出气,趁陈祁倒在兵器架上还没起来,大步走过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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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伸出手,陈祁猛然回身,明晃晃的刀刃毫无征兆横扫过来。
事发突然,又隔得近,陈靖根本来不及反应。
那刀刃直接扫到手臂上,破开一条口子,立时见血,火辣辣的生疼。
他捂住手臂,斥道:“说好了赤手空拳,你用刀暗算啊。”
陈祁反手揩掉嘴角的血,把刀插回刀架里,不以为然地说。
“事发突然,我又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你心里清楚。”陈靖怒目看着他。
“我心里清楚什么?”陈祁也怒怼道:“你打我打得那么狠,不也是故意的?”
“那我也没有用兵器暗算你。”陈靖说:“我还真是忘了,打不过就搞暗算,是你一贯作风。”
“你说什么!”陈祁盯着他,“我什么时候暗算你了?你只要拿的出证据,我就认,拿不出来,就是血口喷人。”
“你……”
萧彦隔远就瞧见,丢下郡主跑过来,什么话也没说,随手拉开陈靖,瞟一眼陈祁。
“殿下受伤了,赶紧回去包扎,今日就到此为止。”
天气骤然变冷,太子府内已经供上暖炉。
陈靖坐在侧面小榻,倏地拍在小桌上,怒道。
“这个陈祁,真是卑鄙。”
萧彦倒一杯茶喝,“知道他卑鄙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何必动怒。”
陈靖侧目而视,见他悠哉悠哉喝茶,问罪道:“我的呢,你就喝上了。”
“你也没说要喝啊。”萧彦替他倒茶,“用我伺候你喝吗?殿下。”
“我哪敢劳驾定北侯亲自伺候喝茶啊?”
陈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想起这几日被打回来的折子。
“你说,宁东军的位置,父皇到底中意谁?推举上去的人都被压下来,我都不知道还有谁合适?”
萧彦说:“应该说,殿下与赵王推举的人,皇上都不会要,可又没想到除开你们二人以外,合适的人选。”
陈靖不解,“我都已经是太子了,日后顺利继位就是皇上,我推举的人有什么关系呢?”
萧彦:“殿下也说了,你现在只是太子,不是皇上,别忘了,大宁朝的兵权是归属于皇上直接管辖,不是皇子,更不是哪位大臣。”
“在军权人选上,除了皇上自己定夺,其他任何人推举,都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