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噼里啪啦的鞭笞声传进迟音的耳朵。

“你个坏蛇,都怪你!勾引得主人都不碰我了,讨厌!”

迟音不着痕迹的皱眉,是刚才那个猫耳少年修斯的声音。

这说的什么怪话啊。

她打开门,走了进去。

门内,一个黑发紫眸的清冷少年浑身是血,衣衫褴褛地躺在地上,一声不吭。

他精瘦强壮的上半身伤痕累累,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纤薄胸肌微微起伏,带着青涩的诱惑。

下半身却是一条深紫色的蛇尾,鳞片在淡粉色的灯光下微微摇晃,波光粼粼,像是魅魔。

真的是蛇啊…

迟音干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后退半步。

她最怕这种冷冰冰、滑溜溜的东西了!

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奄奄一息的魏思行猛地扭头,深紫色的眼眸冷冷地盯住迟音,竖瞳渐起,尾尖绷紧。

那是即将攻击的状态。

“主人!”猫耳少年修斯一下子蹦起来,闪动的猫瞳水汪汪的,似是在求夸奖:

“我没有用主人送给我的鞭子打他!”

主人…

迟音牙酸的啧了一声,学着原主的做派,摸了摸修斯敏感的耳朵,只一下就红了。

“你先出去,我要亲自调、调教他。”

修斯心里甜滋滋的,主人这次竟然没有怪他私下伤害她的男宠,还摸了他。

临走前,修斯露出小尖牙,使劲瞪了眼魏思行,目光带着挑衅,炫耀迟音对他的特殊对待。

魏思行不屑地勾唇,紫眸嘲讽。

被驯化的垃圾。

啪嗒、啪嗒——

魏思行艰难地转头,看向向他走来的迟音。

另一个垃圾。

下一刻,只听啪啦一声,他的胸肌上又出现了一道渗血的伤痕。

“魏思行,只要你肯跪在我的裙下叫主…叫老大,我就饶了你。”

迟音捏着黑色皮鞭,故作镇定,右脚不轻不重的碾了下魏思行的尾尖,一个侮辱性极强的动作,是原主常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