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了些粮食,和几个封包子……”
吕律简单跟他说了事情经过。
赵永柯听完后,没有多说什么,他的关注点在吕律他们带回来的几个封包子上。
几人打开手电照着,吕律小心地打开封包子,一个个看到里面的棒槌时,满脸的失望。
最大的就一棵灯台子,还有两个二甲子,剩下的都是三花、巴掌之类的小捻子,都是不值什么钱的玩意儿。
就这点东西,远比不上被熊瞎子糟蹋的那些。
好在,得了颗草胆……几人心里平衡了不少。
一晚上轮流守夜,安稳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趁着几人做早饭的时候,吕律独留下两棵二甲子和那棵灯台子,其余的小捻子,直接到后边的椴树林子里选了个地儿给栽种下去。
这样的小苗,吕律的参园子里是真不缺,那些栽下去的棒槌,这两年下来,遗落在里边的参籽,都出了不少。
至于采收起来的参籽,大多是被人要走了。
有些是有人想要回去自己种一些试试,但更多要参籽的是家里有女人要生孩子。
野山参的参籽,又被人称为“催生籽。”
谁家的媳妇儿要生孩子时,不少人会到附近的把头家里要上一些。
无论是新鲜还是晒干的都行,在紧要关头,会用参籽熬成汤水,以备产妇分娩没有力气的时候急用。
对于这种情况,吕律当然乐得做个人情,谁上门来要,都会毫不吝啬地多给一些。赚一波好人缘,何乐而不为?
山上的老兆已经找过,吕律等人吃过早饭后,立刻收拾东西上路,至于那只熊瞎子,他们只是取了熊皮、熊掌、熊鼻子、波棱盖和一些腿肉,然后喂饱白龙它们几条狗子,其余的就扔掉了。
天气已经有了初霜,但白天的温度还是不低,这些肉根本放不住,只能是浪费了。
接下来五天的时间,几人又换了几个老兆的位置,在第六天中午的时候,到了老崖头。
看着那一大片石崖上面攀附着的野葛根藤蔓,好像比前年看上去又茂密了很多。
“老五,终于到了你心心念念的老崖头,你估计一下,咱们能在这里抬到多少棒槌?”
几人站在石崖下,看着崖壁,张韶峰笑着问道。
“这我可说不准,只是上次来了以后,总是有一种直觉,这片崖壁上有大货,我也靠直觉啊,具体的我可说不准。”
崖壁的藤蔓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吕律心里踏实了不少。
“老五的直觉一向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