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语醒来的时候,正是正午,熟悉的祭司洞,熟悉的老人祭司以及熟悉的台词。
“醒了?”
老人祭司瞅着她。
江落语起身,这一晕让她精神面好上不少,不过脑子没回过神,木讷点头。
“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有。”
江落语摇头,转瞬想起自家还有个病着继续道:“祭司大人!我需要草药。”
“我的,我的崽他淋雨生病了。”
江落语表情真切。
但老人祭司却回绝了她。
“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药草是稀缺的。”
“它只能给部落里有贡献的部落兽人和珍贵雌性。”
“像这样无法熬过自然法则的兽人,死亡才是归宿。”
老人祭司的话冰冷冷的,直击江落语心脏。
“为什么?”
江落语反问。
“因为有贡献的兽人每天都会和野兽对战,他们的处境很危险,但他们需要这样,这样才能给部落带来生机。”
“而珍贵的雌性,她是生命的来源。”
老人祭司看着她,眼中带着虔诚与对部落的希望。
江落语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她其实很想说幼崽也是未来的希望。
可这是兽世,未来希望与现在温饱来比还不如现在温饱,难不成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未来去饿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