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啊!”林清越痛嚎。
水煎月生气了:“你知不知道那一下要是再偏一点,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了!”
林清越:“我当时心里憋了一口气,不挥那一剑我心里不舒服。”
水煎月:“这算是什么道理?任何东西都比不了命重要!”
林清越看不清,还是对着另一个方向和水煎月说:“是是是,下次不敢了。”
水煎月哼了一声:“我看你下次还敢!”
“不敢了不敢了。”林清越讨饶:“左右我现在也死不了,我的好月月就去看看那只独角兽有没有死吧,总不能我们白辛苦一遭吧?”
水煎月恨铁不成钢:“你都还没脱离险境,竟然关心一头妖了。”
林清越:“我本意又不是想伤害它,虽然它伤害了我。但它又没有想要我死,还故意偏离了一分距离,那时候我上头了没发现,现在想想应该是要留我一条命让我给它做奴隶的。”
水煎月稀奇独角兽有这样的想法,她给林清越把致命的地方都保住了,给了她一把草让她嚼,然后去看独角兽的情况了。
“这草只能嚼不能咽,你自己拿着吃。”
林清越看不清然后不小心把草插到鼻孔里,她有些崩溃:“我不是羊啊,为什么要给我吃草啊。”
水煎月:“你那眼睛是因为伤口牵连才看不清的,这不是普通的草,能吊住你眼睛上的一抹清明。你要是不想这几天当瞎子,就好好嚼。”
林清越狠下一把心,把草团吧在一起塞到嘴里:“……为什么上面还有臭味?水煎月你是不是没洗干净就给我了?”
水煎月很无辜:“那是正常的,就是附着在上面的结晶,肥料施多了就是这样,这可是大补,你不要吐了。”
林清越:“……我还不如这几天看不到呢。”
说是这么说,但林清越还是在努力嚼着草,希望快点恢复视力。
独角兽的伤口最致命处在林清越挥出的那一剑,几乎贯穿了整个身体,其他细细碎碎的伤口都不致命,水煎月也就没有管,就是给它处理那一道最致命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