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应了一声,电话那头继续说:“今天早上《粤时报》报道,乔妄被带走接受调查了。”
“什么罪名?”
“现成的——赌博加上强奸。”对方嘲讽道:“他甚至不愿费心再布个局,懒到这个程度吗?”
“不是懒。”虞婉神情不变,说:“他其实是想把我拖下水,替他背黑锅。”
那边的嗓音恍若恍然大悟,咒骂出声:“这个卑鄙的男人,怎么就没道雷劈了他呢!”
正当此时,乔培峰的电话进来占了线,虞婉切换回去,叮咛道:“我今晚得回乔家一趟,后续的事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
通话完毕,虞婉随即又给乔培峰回拨了过去,那边没有多余的开场白,只是冷冰冰地下达命令:“今晚回家,我有话问你。”
“知道了。”
晚上八点,虞婉完成港岛的工作,乘坐地铁回到了鹏城的乔家。
一进门,没等她有什么动作,乔培峰便严厉地喝令:“跪下。”
虞婉站着没动,抬眼一看,发现乔家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物都已在厅内落座,等着她,一副万事俱备、仿佛要进行三堂会审的模样。
“我都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一回来爸爸便要我跪。”
乔培峰还没开口,大太太文荟英已按捺不住,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虞婉狠狠砸去,“让你跪你就跪,耳朵聋了吗?”
虞婉躲过了茶杯,却没能避开溅出的热茶,滚烫的茶水溅到手背上,让她不禁吸了口冷气。茶水热度惊人,老太太年轻时食道受过伤,这样的热茶根本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