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穿着这套去帮霍楚宴按摩...
虞婉下意识想去拿自己衣服,却猛然想起洗漱时仆人已经把她的衣物都收走去洗了。
她正想叫人问问是否有别的衣服,这时又一个仆人下来询问:“虞小姐,霍先生又开始不适了,您眼下方便吗?”
没有办法了。
虞婉咬咬牙,瞬间做了决定,关上门快速换上了睡衣,又系好外袍就跟随着仆人上楼。
霍楚宴的房间是个大套房,外面配有活动室和更衣室,穿过走廊才到卧室。
虞婉轻轻地敲了敲门。
“霍先生,是我,虞婉。”
“请进。”
推开门,虞婉看到霍楚宴穿着舒适的一件睡袍靠在床上,衣襟交叉,似乎是因头痛,他微微抬起手臂,前胸的衣料随之飘动,露出了引人注目的手臂,他对她抱歉地说:“虞小姐,真不好意思,怕是又要麻烦您了。”
虞婉的耳朵尖染上了红晕,“真的不麻烦,我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她使劲让自己把目光从霍楚宴的手臂拉回来,轻轻问了一句:“霍先生,我该在哪儿给您按呢?”
霍楚宴扫视了一圈周围,似乎哪里都不太合适,头痛又开始隐隐发作,他用手扶了扶额头,当即提议说:“如果不嫌弃的话,虞小姐可以在外面的活动室里帮我按,不过得让我先准备一下。”
见他难受,虞婉心里有些不忍,没再坚持。
随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响,软软的床垫微微下陷,那个熟悉的味道又一次落到了霍楚宴的鼻尖,虞婉说:“那就在这儿吧。”
霍楚宴放下了手,眼睛不经意间看到了跪坐在自己身上的虞婉那双露出的洁白双腿,他低下眼帘,轻声而诚恳地说了声谢谢:“那真是太感谢了,虞小姐。”
大雨果真如约而至。
窗户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虞婉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雨滴在窗户上敲打的影子,可却听不见任何喧闹。
要说现在耳边唯一清晰的声音,就是深夜里对着霍楚宴时,自己难以平静的心跳声。
房间里的大灯都已经熄灭,仅剩下一盏的床头灯散发着微光。
虞婉按着开关,手指停留在那里很久,久到霍楚宴似乎都已经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