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楚家的承贤少了一个,庆羽得替补上位。
“哥,你看看,把咱们的艺术家逼成这样了。”青丘接话,“诶,庆羽,你这画的什么呢?”
“巴德尔,他被兄弟射了一箭而死。”
公寓的人越来越多,听说四弟正在赶来,楚长霖准备赶客。他说屋里的酒精和颜料味道太重,对孩子不好。另两人坚持要走一起走,他们收起了酒瓶和颜料,连咖啡都不喝,安安分分在屋里泡茶聊天。兄弟们平日见面时间不长,正好把攒下的话题都过一遍。
这架势是打算耗到底了。
长霖取过纸笔写写画画,计算出一个数字,完了眉头一皱,在结果后面加了个零,递给青丘,说:“这几天的住宿和伙食费。”
青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长霖重复了一遍。
青丘直呼:“大哥!你找我要这点钱,没生病吧?”
“一天一结。”楚长霖很认真。
青丘庆羽过两天就走了,因为长霖随手画的圆圈越来越多,这间破公寓贵得他们住不起了。他们打算租下隔壁屋,住下来继续耗。
四弟刚下飞机,闭门会出结果了,召集所有承贤级族人去开会。青丘和四弟是,庆羽不是。两位承贤不理解这代表什么意思,打算先过去听消息,回来再和庆羽分享。
又是一个闭门会,只有宗门理事会最高阶的理事,以及所有承贤参与。其余前来打听的族人均被隔离在外。
会开完,所有与会者三缄其口。
青丘和四弟回到纽约,任凭庆羽怎么问也不吐半个字。四弟看过小女娃儿,摇摇头,叹着气就走了。青丘劝庆羽:“想知道的话,就老老实实通过承贤的考评。”于是,庆羽陷入了职业理想和族内辛秘的纠结中,也离开了。
公寓终于清净下来,青丘找长霖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