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琳思前想后。虽然她不懂周怀民为什么要去争那个位置,但他为此辛苦多年,要是最后不被老家的亲戚承认,那就是白忙活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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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回他的房间。
先进浴室,用浴帽接了冷水,抓着这袋子水出来,兜头淋在周怀民脑袋上。
周怀民几乎是立即大骂着跳起来,谭琳早已躲开,指着他狼狈的模样捧腹大笑。
“谭琳!我忍你很久了!”
他冲过去抓住她手臂,将她扯进浴室,打开花洒直接淋冷水。他从后抱住她站在花洒下方,她用尽力气也挣不脱。她想踩他的脚掌,被他整个抱起腾空,只有脚尖能勉强点到地板。她骂他不知好歹,要不是怕他耽误正事,她才不会来趟周家这摊浑水。
“你哭啊,哭了我就放你。”周怀民已经完全清醒。
“变态!”
她开始打冷颤,周怀民用手肘顶了下龙头,将水温调成热水。她想趁机咬他手臂,被他箍住下颌,吻住。
成熟男女的欲望来得很快。
他总能轻易勾起她的绮念
湿透的衣服紧贴身躯,两人的体温跟随水温上升,呼吸变得沉重,他将她压在墙上,用唇肆意探索。
“别……楼下一群人等着你。”她勉力推开他。
“让他们等。”
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沦陷了,她艰难道:“你们周家的耋老可能也会出面。”
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怀民,你辛苦了那么久,别前功尽弃。”
他抱着她叹气。“琳,你为什么要这么清醒?”
他打湿的头发垂下,淅沥沥地往下滴水,像有无尽愁情的春雨,道不尽的哀伤。
“你先出去吧。”他说。